或许那个男人是真的爱她，那又怎样？她的身边，除了他，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个男人，他不允许。

“如果他爱我的话，我现在离开了，他会不会很伤心？一定会的……我想看看他痛苦的样子……他可以利用我，我也可以利用他啊……”林听浅就站在厨房的门口，目光直直地落在地面的一个点上，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蓝瑾夜将原本要拿出来的西红柿又放了进去，转身走向她，再次将她搂进了怀里。

他的力道很大，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
他想说，“听浅，不要这样，跟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？”

他还想说，“听浅，你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，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。”

可是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他没有任何资格向她提出要求，如果论“资格”的话，她现在根本就不会在他的身边，所以他只能以强硬的姿态将她留下。

而当初，是他说要一起下地狱的，此刻的煎熬，本就是他应该承受的。

林听浅突然笑了出来，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。

“南辰哥哥一定讨厌死现在的我了，所以他才不愿意醒过来……蓝瑾夜，你不希望南辰哥哥醒过来是不是？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撞死？就像撞死我爹地妈咪那样？”她扬起笑脸，笑意妍妍地看着他。

蓝瑾夜的喉咙口卡着一块滚烫的烙铁，他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即便，能说出话，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是对不起，还是我爱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