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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筑基期能有这么美的样貌吗？殷落笙发现了她的水灵根，而且察觉到她洗髓过的迹象。

原来是种种原因叠加。

江水烟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千面纸偏偏那些元婴期的修士还行，在化神期面前，真的就是一张废纸。

恐怕殷落笙看她一眼，就能把她的底摸个七七八八。

殷落笙没有拆穿她的打算，他伸手，江水烟还以为他是要抓自己，倾漠尘都挡过来了，却发现殷落笙抓的是蒋骨枫的丹炉。

心思一动，丹炉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，眼神再亮，丹炉里面的阵法纹路，他看得清清楚楚，从时间上推断，绘了这阵法的是谁，再清楚不过。

殷落笙慢慢抬头，看向药老的时候，不怒自威。

药老可不敢惹这位祖宗，心说他是犯错了？难道江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？

殷落笙把丹炉轻轻一投，它就稳稳地落在了蒋骨枫的手上。

随即，殷落笙冷冷地对药老说：“不过上百年不见，你的眼力越来越差劲了，你确定你还能看得清楚丹炉里面的情况？颐养天年去吧，别炼丹了。”

一番话，还是当着他的小徒弟面说的，给药老听了个又羞又燥。丹神殷落笙便是如此，他在丹道上一骑绝尘，玉兰界罕见敌手，所以他怼起同门来，都是毫不留情的。

药老甚至不敢问，他到底是哪里犯错了，低头跪下来：“请丹神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