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汗水，将银针收起来，为卓昊换了一条毛巾。

整整一夜，君莫离不停的为他更换着毛巾，直到天色微明时，卓昊的高烧才彻底退了下来。

白兰过来替换君莫离时，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，立刻就能猜到昨晚卓昊的情况很不好。

“女神，他怎么样了？”

“高烧以退，估计今日就会醒来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人，白兰重重的松了一口气：“女神，你也累了一夜了，快去休息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轻轻应了一声，君莫离也不强撑，转身走出房间。

经过昨夜与死神的一番生死搏斗，她的确感觉到身体十分的疲惫。这种感觉，是她以前杀人时，也不曾感觉到的。

这一觉，君莫离睡了许久，连午饭都没有起来吃。

另一件房间里，白兰一步不离的守在床榻前，连老者来了也未察觉到。

老者站在门口看了许久，刚想转身离开，却听见白兰的声音缓缓传来：“臭书生，你终于醒了！”

她的声音，带着浓浓的喜悦。

老者闻言，立刻迈步走了进去。

看见躺在床榻上的卓昊果然睁开了眼眸，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。

抬手塔上他的脉搏，老者捋了捋胡须。

白兰见他一直没有说话，紧张的站起身来：“臭老头，他怎么样了？”

“脉象平稳，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

“可是他为何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