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去看看她。”夜翎鼻头微酸，就算她现在根本就想不起来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，他也想去看看，这么多年了，他从未尽过孝道，实在枉为人子。

“嗯，先把饭吃了。”月白知道他心中所想，但未开口。

“好，我这就吃！”

——

别院。

月白陪着夜翎站在院子门口。

院子里，思雪天真的跑着，思瑶在后面追，两个人像是回到了小时候，不过身份却是颠倒了过来，思瑶变成了姐姐，思雪变成了妹妹。

“夜翎，我可以带她一起走。”月白握住他的肩头，他眸中的水雾缓缓落下，在地面晕开一朵花，这样的夜翎，脆弱无助，月白叹息一声，将他搂进了怀中。

“月，不必了。”将头埋得很深，那一道突如而来的传音，让他的眼泪更是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，“这里是娘从小长大的地方，就算瑶姨再怎么不是，也不会害她的，我相信，她能将娘亲照顾的很好。”

“你是否怪过我……如果我不出现，你便可以留在明霞仙阁一直陪着你的娘亲……”

月白话音未落，便被夜翎打断。

“月，我的出生，一直都是娘亲心里的刺，是她愧对瑶姨的证明，因为他真的喜欢上了父亲……如今这般，她又与瑶姨在一起，变回儿时般无忧无虑，真的很好，我们走吧……”

夜翎拉着月白的手，离开了院子。

“思雪，你怎么了？再发什么呆……”

思瑶顺着思雪的目光望去，院子外却没有一丝人影。

……

山下，依旧是热闹的街市，月白为了哄夜翎开心，买了串糖葫芦。

“来，拿着。”

“月，你是把我当孩子了吗~”夜翎唇瓣微扬，没好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