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到那唇快要贴到自己脸上，这才陡然反应过来。

“…你想要杀我么，当初？？…”

这话忽然被说了出来。

梦里的程陆动作一顿，看着她怔了一下，看着她，像是没想到一般。

半晌，却是朝后退了一步。

但是终没有说话。就那么看着她。

叶念在梦里有些怔忪。

却就看见了那背影转身朝门外走，一边走，却是快要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，这才又扭过头看着她。

她顿在那里，只感觉整个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。

程陆看着她却没吭声。

只是点头应了声。

她咬了咬唇，从床上坐起来，下意识伸手就想去抓他。

却是什么都没抓到。

伸了伸指尖，人就被定格在了原地。

她不由倒抽了口冷气，下一瞬便睁开了双眼，有些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。

整个人连带着身体都还有些发颤。

脖颈后的汗水顺着皮肤滴滴答答就那么淌了下来，一点点的粘粘了衣服上。

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的紧。

最后也没有再睡觉，而是起床去浴室里面冲了个澡，温热的水滑过肌肤。

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。

她喘着气，仰着脸身体贴着墙壁。

不由的微微吁了口气。

……

……

程陆却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。

沉默坐在客厅沙发上几乎整整一晚，他沉默着抬手撑着下巴。

良久良久这才反应过来。

看着黑夜中闪着光亮的手机屏。

他又瞥了一眼紧闭的叶念的房门。

想到女孩儿之前说过的话。

不由，心脏就收紧了。

的确。

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。

他是……想过……要对他动手。

但是却并不是真的想要她死。

因为当时任务的缘故，情况比较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