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很少动……很文静，就算偶尔踢我，好像都没有什么气力。”

可景寿不这么认为：“这说明儿子也心疼你这个做娘的，他舍不得把你踢伤了。芽芽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总有动静，可你看看，她像是投错了胎，一个女孩子蹦蹦跳跳特别活泼——哪像女孩子的样子。芽芽就像个小魔女——”

“她本来就是个小魔女……”我嘀咕着。

原来景寿也感觉到了：我们芽芽有点越来越坏，也许是这里的荣华富贵让这孩子有了变化，我心里清楚，如果芽芽真的是“她”的转生，她像个小魔女也不足为奇。

“你嘀咕什么？”

“没有。我是说……那更糟糕！如果一个男孩子这么文文静静……好吗？”

景寿困惑地抬眼看我：“好！怎么不好？太调皮了，你会太累，乖一点好。”

“我要一个像你小时候一样的，你小时候那样子可爱——”

他却苦笑：“你这辈子就栽在我小时候了是吗？”

他的调侃，却没让我高兴，我担忧地问他：“阿寿，如果……我生的不是男孩子，你……会不会怪我？”

他只是“嗯”的一声，拖长了音节——